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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 解释与拜访


“你不是易迢迢,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话,易迢迢顿时心里咯噔一声,下意识反驳:“我就是易迢迢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骗了别人,却骗不了孤。”魏时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目光里带了些审视的意味,“说吧,易迢迢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容貌与原来相比变化并不大,只是更精致了些,但性子却似乎完全不同。这名女子带给他的感觉,是陌生。因此,他很笃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女子还在矢口否认:“我真的就是易迢迢!”

        呵,冥顽不灵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冷笑:“拉下去,严刑逼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池和何枭早就倍受惊吓,安静地杵在后头不敢动,听到这话,急忙上前一左一右就要拉着易迢迢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这时也冷静了些,语气更加坚定:“慢着慢着!王上,我真是易迢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努力搜寻着不属于她的那份记忆里的细枝末节:“王上您忘了吗?在我七岁的那年凛冬,父母相继离我而去,我独自流落在街头,在又冷又饿、性命垂危之际,是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,给了我一个馒头。您当时贵为储君,不方便将我带进宫,便把我带到了葛超大哥府上。葛大哥说我根骨不错,您就教我练武,后来又将我作为密探培养了几年,暗中送入昱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她。”魏时策扫了她一眼,神色缓了些,眼神中却还是有些不确定,“但也不能排除这些都是你从她口中听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又说:“王上,那您可还记得,我曾向您说过——遥遥孤星,微尘难却,但为恩重,惟愿身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怔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十六个字乃是易迢迢曾对他说的话。那时,易迢迢到他身边已经八年。她说这话时,眼神羞怯却坚定,叫他如何察觉不到女儿家的缱绻心事。可他当初救起她时,只是看重了她脏兮兮的小脸下隐藏的绝世容貌,能为他所用罢了。听到这话,佯装不懂,一笑置之,易迢迢也再未提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情的确只有他们二人知道,易迢迢也不可能会告诉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轻叹道:“是孤太敏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他眼中的怀疑总算彻底消失,易迢迢也不免松了口气——幸亏继承了原主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目光变得悠远绵长,他想起了那时的主仆二人,腹背受敌,但也算夹缝中彼此支撑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细想来,两人已经几年不见,易迢迢独在他乡,性情变了些也属实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叹:“一眨眼,你去中原已快三年了。三年不见,你的性子变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中没了那丝对他的仰慕与信赖,却变得更加沉稳坚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笑起来,语气不卑不亢:“性子变了不可怕,心意不变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满意地点点头:“你一个弱女子,远在外头也辛苦了,从今日起就留在南庆吧,我会给你安排些轻松的事,并让何枭接替你在中原的一切事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!”易迢迢急忙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见魏时策面露诧异,她解释道:“王上,属下经营多年,好不容易才又了今天的地位,虽说暂且还不能参与朝政,但比起以往,已是很大的进步了,甚至与昱朝君王也能偶尔说上几句话,怎么能就此轻言放弃呢?属下愿继续为王上效犬马之劳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沉吟许久,才道:“这是好事,只是希望你能分得清孰轻孰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知道他是觉得自己近几个月来表现不太令人满意,立刻低头认罪:“是属下失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又问:“闻家之事查得如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给您回信了,您没有收到吗?”易迢迢说,“是属下无能,未能查探到有用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叹道:“罢了,这事的确棘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好奇地问:“不知王上查闻家之事是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看了她一眼: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急忙说:“是,属下失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时策倒没有怪罪她的意思,只是道:“下去歇着吧,你既愿意再去中原,得先想好应对事后盘问之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易迢迢嘴上答应,心里却是在默默吐槽,也不知道是因为谁她才会忽然消失这么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宋临渊正听着闻信来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易大人的确是一路往西南而去的,看方向,是要回南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临渊问:“她可有受伤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信面露古怪:“不曾。据穗州守门将领所言,盘查时,易大人曾在马车上露了面,看起来很轻松惬意,全程也很配合,没有被胁迫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临渊面无表情地点点头: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得捋捋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莫非易迢迢真的弃他于不顾,回自己家乡了?

        正想着,苏钦明进来报:“王上,鸿胪寺少卿张大人求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临渊收起思绪: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之昂走进来,行礼道:“微臣拜见王上。王上,微臣来乃是为了东隐使臣觐见之事。据驿使来报,东隐使臣将于三日后到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临渊嗯了一声:“此事就由鸿胪寺与礼部协同安排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很想立刻就返回顺京,但她的确是太累了,一直赶路身子也吃不消,便打算休息几日后再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庆的温度不低,即使已是十月底,却也一派阳光明媚,的确担得起四季如春的美名。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望着天空,有些出神。原来,她离开顺京已经有两月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曾答应过宋临渊,两月之内一定会回去的。可是,现在她食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真想明日就启程,可又怕魏时策起疑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虽然误会已经解除了,但毕竟是难得回乡一趟,若是毫无留念地直接走人,实在是可疑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易迢迢又耐着性子,决定在普宁再逗留三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这三日也不是白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托林池去探听喻初雁的下落,一边打算趁此机会搞清楚魏时策到底想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去拜访了葛超。

        葛超无官无职,但乃是魏时策的心腹。当初,易迢迢便是住在他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来,葛超很是激动:“迢迢回来了?几年不见,丫头倒是越来越漂亮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模仿着原身的语气同他抱拳问好:“葛大哥,好久不见,您近来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葛超哈哈一笑:“我好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进屋,又寒暄了一阵,易迢迢这才状似随意地进入了正题:“我刚进宫去见了王上,感觉他最近似乎很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嗐,”葛超不以为意,“毕竟是君主,哪有不忙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主动为他已经喝空的水杯倒满茶:“王上似乎想对昱朝出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毕竟最近攀上了西砂这条线,谁不馋昱朝的疆土与物资啊。”葛超说,“若不是这狗日的中原,我又怎么忍心看你独自背井离乡受苦呢。要我说啊,咱们南庆就该尽早把昱朝给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庆与西砂也有部分领土接壤,若是这两国联合起来,的确有让昱朝伤筋动骨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葛超又说:“不过王上与西砂联手,应该也只是为求自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却直觉没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不想那劳什子事了。”葛超挥挥手,“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,看你似乎又瘦了些,葛大哥这心里也很是心疼啊。走,大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易迢迢没推辞,“那就多谢葛大哥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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