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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三章 朝堂之争


东澜国皇宫,向来人声鼎沸的议事大殿百鸣殿,此时却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”身着龙袍的皇甫明彦把奏折狠狠甩落殿前。大殿内雕梁画栋,金碧辉煌,端坐龙椅上的皇甫彦明气势逼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皇甫彦明,正满脸的怒色,对着殿下的百官怒道,“蜀城爆发蝗灾,怎么朕一无所知,朕的好官员们,你们都在统统睡大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上龙威大恕,民武百宫立于大殿中,都低头屏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一身官服的左相南宫仕拱手出列。“启奏皇上,蜀城经年蝗灾,蜀城的总督已经在全力治虫,没想到,今年的虫灾异常严重,万亩良田颗粒无收。这或许是天神降罪于蜀城。天意难测!”

        蜀城蝗灾本来就是天灾,丝毫不关他们这些大臣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左相此言一出,百官纷纷附和,称这是天灾人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师,你意下如何?”皇甫彦明转而询问殿下的国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师躬身回话,“回皇上,微臣夜观星象,北罡星确有异象,此为不祥之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宏儿,你作何解释?”听见国师的话?,皇甫彦明脸色稍霁,接着质问皇甫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,皇甫宏义出列,拱手解释,“回父皇,这班刁民昨日在孩儿王府前聚众闹事,横蛮无理,孩儿才出兵镇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,帝都的警卫司长也出列,“启奏皇上,确有此事。昨日三皇子府前的刁民到处哄抢百性的食物,形同强盗,是臣派部下的卫兵上前阻绕,不想,刁民愤而反击,三皇子的府兵才出面镇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宏义满脸阴险地看向皇甫若墨,“反而是太子殿下,率天枵军出手,不仅打伤我的府兵,还将他们都绑起来,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要包庇这帮刁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墨儿,可有此事?”皇甫彦明转而问皇甫若墨,他这个儿子做事向来严谨,为何这次反而帮着这帮刁民?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上的皇甫若墨面色沉稳如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皇甫宏义出言挑衅,于是对皇甫彦明恭敬地拱手,“回父皇,孩儿没看到这些难民如何闹事,不过孩子率天枵军赶到之时,却是看见我东澜国的官兵手执兵器,对着手无寸铁的难民痛下杀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若墨向来不耻皇甫宏义的残暴不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东澜国的警司对着穷凶极恶的狂徒尚且要羁押候审,提取证据,三审定案,再逐步上报核定罪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儿臣所看到的这些堂堂卫兵,府兵,对着我国子民竟敢直直痛下杀手。他们所犯何罪?就算是聚众哄抢也罪不至死。试问你们置我东澜国的律法于何地?置皇甫家族的皇室威严于何地?”

        哼,皇甫若墨哂笑。这样的官兵和杀人如麻的强盗有何区别?

        皇甫若墨一席话,把皇甫宏义呛的无可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宏义只得冷哼一声。“杀的不过是个低贱的刁民罢了。”何须大惊小怪!

        警卫司长接着拱手,“皇上,众多难民聚集于帝都,帝都百姓终日民心惶惶,就怕难民闹事,危机身家姓命,微臣也是收到百姓的举报,才出兵驱赶。

        帝都警司向来负责城里的安防,这样做也是职责之所在。至于砍杀,太子殿下可能过于言重了。当时情况混乱,两方人马互相推搡,难免会有死伤,祸及无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彦明听了,也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黄警司,你这卫兵果然是神勇异常,平常至极的镇压便出了四十七条人命,这难免祸及的无辜也太多了。警司的卫兵如此神勇,何不请缨到沙场上杀敌卫国?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若墨此时拿出一份奏折呈上,太监总管连忙下来接过,递给皇甫彦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,这是刑部统计出的伤亡人数的奏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警卫司长黄警司看到皇甫若墨竟然拿出刑部的调查奏折,心中一惊。昨天,他就向刑部尚书打点好了,此案若是查起来,就说死伤了几个难民,他再打个马虎眼,也便了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料到,皇甫若墨已先一步向刑部施压,要照实汇报,否则就是罪犯欺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你们这一个个的带着刀,敢情是拿朕的子民当菜砍了。”皇甫彦明年看着奏折,心下不满。

        右相萧敬此时拱手出列,“启禀皇上。臣有一言,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爱卿但说无妨。”萧右相是萧皇后的父亲,皇甫彦明对这个国丈自是相当尊敬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右相虽是五旬老人,双目却是炯炯有神,他是位老将军,沙场杀敌无数,立下汗马功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庶人安政,然后君子安位。传曰:‘君者,舟也;庶人者,水也;水则载舟,水则覆舟’。

        民安,才得以国安,国安,才得以君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蜀城天灾,百姓流离失所,民心难定,所以涌来帝都,期望得到皇上的庇佑。如果皇上不能让他们安家乐业,则民不聊生,民心散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一些流民罢了,他们的怨恨不值一提。”左相南宫仕向来跟右相唱反调,“皇上天命所归,若是皇上处处受民意的掣肘,一旦刁民横行,贪得无厌,置皇上天威何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右相看着左相搬弄是非,此人简直是胡言乱语!立马接口反搏,“皇上,怨不在大,可畏惟人。怨恨不在于大小,可怕的是民心背离。民愤不能平,遍布全国的灾民将民心不向,如果北炽国此时有心为之,鼓动灾民揭竿而起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水能载船也能翻船,请皇上三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右相说得有理有据,百官纷纷点头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右相说到北炽国,皇甫彦明便用心计较起来,北炽国君北天柘近来对东澜国虎视耽耽,若是此时东澜国民心散涣,北天柘难保不会派人过来扇动民心,到时将是他们举兵东犯的最佳时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,不知萧右相有何良策可稳定这些难民的民心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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