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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5章 摄政王燕池


第二日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醒来,床边守着乔今夏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名医生,乔今夏觉得该对自己的病人病情负责,对于男人昨日擅做主张离开,她很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乔今夏目光沉凝,看着刚醒来坐在床沿的男人,开口便是严肃的训斥:“我最讨厌不听话的病人,昨日你才处理的伤口,就着急离开,你是不想要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今夏的脾性作风一向如此,更不会惯着自己的病人,有事说事。男人听着她那些似关心又不似关心的话,鼻腔中顿时也冒出火来,忽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。登时,他内功一使。

        摆放在不远处的长剑豁然飞在手中,他紧握着剑柄,只听哐的一声,已拔出长剑架在乔今夏脖子上,眼睛里斥满了杀气,喝怒:“别废话!说!昨日我好好的,为何会突然昏倒,你对我做了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今夏神情一怔,却未露出半点惧怕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睫羽轻轻一抬,她看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中两剑失血过多不宜走动,所以才会突然昏厥,你不要以为我给你上了药,消了炎你感觉不到疼痛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,这七日你必须好好养伤,若你不珍惜自己的命,现在就可以走,我不再拦你。”乔今夏实话,语气里透着锋芒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冷眼沉寒,似在考虑这话真伪,整个房间里也蓦然陷入片刻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可欣抱着一个木偶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男人拿剑指着母亲,她登时睁大眼睛,手中木偶截然落地,撒起腿丫子就朝屋里头跑,伸出双手推向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坏蛋!不许欺负我娘亲,不然我跟你拼命!”乔可欣推向男人腹部,一脸奶凶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一动不动,低头看小孩,眼睛里仍是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乔今夏见状,忙扯过孩子护在身后,她真害怕男人一时发狂,直接把乔可欣给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抬眸盯着她,似看出她心思,手中长剑缓落而下,道:“放心,我现在不会杀你,若七日我伤势未好转,便是你死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但这七日你必须听我的。”乔今夏满腔怒火,但秉着又没有发出来,说话的语气凛冽无比,他续道:“若不听我的,我不会保证你的伤势会好得更快,到时你也没有杀我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刻有点后悔拿起石头砸自己脚,不对,应该是原主搬来的石头砸的,痛的却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收起长剑,手法干脆利落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乔今夏继续道: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答应了。既然无事,我们就先出去了,这七日,我都会替你做医诊换药,七日一到,请自便!”她忙从怀中掏出昨日捡到的帝州令,放在桌子上,“这是你昨日掉的东西,好好收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快速牵着女儿离开,生怕男人下一秒就会变卦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看着帝州令,神情微怔,眼里多了一份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门口的乔今夏似乎又想起什么,她转过身来,“我给你熬了粥,这七日你只能清淡饮食,趁热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盯着那碗粥,目光复杂,这女人倒是对他很上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连着好几日,乔今夏给男人打点滴消炎、换药、叮嘱吃药、熬粥,将男人照顾得无微不至。两人关系在微妙中升温,彼此熟悉着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几日里,两人对话只关乎病情,其它一概不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比如那天那个吻,像是遗忘了,剩下的都是陌生的陪伴。

        七日转眼即逝,男人伤势已恢复七八,基本上能下床自由活动,明日他就能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天晚上,乔今夏带着女儿早已入睡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不知何时起的身,一个人独自站在茅草屋院中,目光扫了眼厨房紧闭的门。连着七日六夜,他这个伤患霸占了女人家里唯一一张床铺,女人带着孩子在厨房打地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,男人心里莫明的有那么一点惭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吸一口气,目光从厨房方向移开,看向院外的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日就是第七日了,他该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想,他拿出一枚信号弹揭开,一朵绚丽烟花直冲夜色,刹那芳华。

        差不多半个时辰后,数道黑影从屋外跃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首的是一名长相英俊少年,约莫十八九岁,他见到站在院中的男人,欣喜不已,连忙单膝下跪:“连岩救驾来迟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爷已经离东都有七八日,开始他还和王爷有联系,后面王爷突然失联,整个王府惊慌不已,甚至王爷的突然消失还惊动了皇上,四处派人在寻王爷的下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这会乔今夏看到这一幕,定会大吃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定想不到自己救的男人,居然是东州国当朝摄政王燕池!

        燕池负手而立看连岩,半句废话也没有,直接下起命令:“西州国太子与东禹知府洛安堂勾结私建营党,企图盗挖我国钨金运往西州,你现在速派人将洛安堂缉拿归案严审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睫羽微颤,眸光如利刃凝聚了寒霜,“至于西州太子此次差点要了本王的命,这笔账,本日迟早要向他讨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岩一听王爷受重伤差点丧命,还闻西州国太子盗东州国钨金,脸上震惊连连。但观王爷精神状态佳,想必是这座茅草屋的主人救了王爷的命,心怀感激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岩安排完缉拿洛安堂之后事,才回身朝燕池揖手:“还请王爷即刻起程回东都让御医瞧瞧伤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王爷已经寻得,作为贴身侍卫的他,自然不会让王爷继续留在这乡村僻野的破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伤势刚愈,不宜舟车劳顿。”燕池目光看厨房的门淡柔下许多道:“明日再起程回东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岩皱着眉,脸上写着担忧:“王爷,您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差不多了。”燕池回过身看连岩说:“没有本王命令和吩咐,你们每个人不许靠近这座草屋半步,都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岩站着没动,目光将整个破烂不堪的茅草屋扫视一遍,很是为难看燕池:“王爷,这,这种地方,您能住得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燕池眸光冰寒:“下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岩不敢违逆,晃的一下,所有人都消失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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