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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5 朕凭什么宠幸你


小半个时辰后,郭熙离开,出门就带上了兜帽,防止被人认出来

        裴骞在南书房一直待到晌午,听曹宁说午膳备好了,方才摆驾回宫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,他问:“人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已在静宜殿候着了。”曹宁都佩服自己的理解能力,这才几天功夫,都不用皇上说主语了,便能对答如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得了答案,裴骞又开始沉默,只是想到今日在南书房发生的,快意之余,又有些许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即将回到寝殿的时候,只听他又问:“可有找太医看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曹宁嗫嚅说,“您之前不是不许太医看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骞猛得停住脚步,要不是曹宁时刻注意着,少不得直接撞上去,得个大不敬的罪状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骞皱眉:“那都是多久之前说的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原来,所谓皇令,还是有时效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曹宁迅速躬身:“是是是,老奴愚钝,曲解了皇上的意思。”说着,他不轻不重地给了自己一个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骞这才稍稍收敛了些气势,撇了曹宁一眼,没再多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过廊檐,静宜殿很快就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曹宁所说,闻惊鹊早就等在了殿外,他来的匆忙,被烫伤的手也没来得及处理,此时只能全部暴露在空气中,以防被衣料碰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骞目不斜视地在他身前经过,还是曹宁在后面提醒了一句:“还请殿下入内布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幸中的万幸,大概就是这顿午膳吃得平静,裴骞只顾听曹宁汇报宫廷近况,直到曹公公走了,他才把视线落在闻惊鹊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你说——”裴骞一顿,“有求于朕?”

        等闻惊鹊应声,他又屈指敲了敲桌面,片刻道:“朕看闻太子态度还算诚恳,便给你一二机会,不如这样,你入宫为奴三月,就从最低下的扫地太监开始。”不知是不是说到了开心处,裴骞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讨得朕欢心,朕便允了你所求,若哪天受不得了,朕也不强留,太子随时可离开,至于先前说的所有约定,也一笔勾销,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起来是个很公平的交易,但某种程度上,裴骞处于绝对的掌控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是闻惊鹊全都答应了,三个月过去了,先不说裴骞是否觉得被取悦到,就算他表示高兴,偏不肯借兵,闻惊鹊又能拿他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某种程度上,裴骞已经打好了出尔反尔的算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浅显的道理,两人都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惊鹊想的更多,从他进宫到今也有小半个月了,上回自荐枕席后,还是头一回把这个问题摆到明面上,等来一句算不得承诺的协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犹豫太久,抬头定定地望过去:“臣,愿博得皇上欢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却不料,裴骞并不喜他的眼睛,刚升起的一点戏谑也被这双眸子扰乱了,连带着裴骞也沉下脸:“既如此,你可想好如何取悦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取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词本身就带着多重色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惊鹊不能理解这个取悦指代何物,他试探着去看裴骞的表情,也没办法在男人面上看出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裴骞不耐烦地看过来:“听不懂人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闻惊鹊受惊,下意识地垂眸,只能暂时作罢,低低应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骞烦透了他这幅波澜不惊的样子,仿佛他的一切诘难都只不过在自说自话,而他,不落凡尘的焱国太子,不过陪他胡闹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闻惊鹊完全没有这些想法,但禁不住裴骞的恶意揣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不是那个张口闭口全是情情爱爱的毛头小子了,遇上美人,有无皆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现在,他不愿跟闻惊鹊多处,一摆手,又是把人往外头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在这碍眼,滚去外面杵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幸好闻惊鹊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,按着宫规,规规矩矩地行了礼,转身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住!”就在闻惊鹊即将出去的时候,裴骞忽然叫住他,“好好想想,如何才能让朕满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而这,无疑让闻惊鹊本平静的心掀起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夜,裴骞很晚才回寝殿,工部的几个老头汇报完修路进度后,就一直诉苦,哭穷哭惨,核心要义就俩字:要钱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骞清楚记着,上月刚给他们拨了银两,这才多久,又来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也该庆幸,这笔钱全用在了修路修堤坝上,但凡有什么贪污的情况,裴骞也不可能听他们哭了一整个下午,不过给钱?

        银子都是省出来的,几位爱卿再等等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对方说什么,裴骞咬死不松口,就跟他们纠缠到宫门快落锁,才终于把人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整天下来,他已是极为疲惫,身心皆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这,他今天难得没有招人沐浴,挥退跟随的内侍,独一人进到内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刚走进去,眸光骤然凌厉起来:“谁!”

        只见本该空无一人的床榻上躺了一个人,那人是背对着裴骞的,从他的角度去看,只能看见对方光洁的脊背,乌发散乱,更添几分欲拒还迎的挑逗。

        视线微微下移,到了腰腹间,那人盖了一层薄被,但仅凭上面的景色不难猜出,他是什么也没有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裴骞的惊呵,那人缓缓转身,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,裴骞整个大脑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……”闻惊鹊深吸一口气,跪坐起来,随着他的动作,那床薄被滑落,该看的不该看的,再无遮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裴骞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闻惊鹊不答反问:“不是皇上命臣取悦于您?”这话说给殿外的侍人,自然不会再有人拦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是你取悦朕的方式?”裴骞太阳穴一凸一凸的疼着,说话有气无力,偏过头,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臣,不本就是皇上豢养的金丝雀?”闻惊鹊似有不解,抬起的眸子里满是茫然,“不该……求皇上宠幸?”

        金丝雀,除了赏心悦目,当然还能把玩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骞被他气笑了,他面色难堪,差点一巴掌甩过去,但他忍住了,胸口大幅度起伏着,最后只憋出来一句:“你以为谁跟你似的,这般随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闻惊鹊刹那寒白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还不止,裴骞冷笑:“闻太子未免高看了自己,你以为你是谁,朕凭什么宠幸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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